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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衡山

  我出生在一个市井家庭,父母亲在岳阳城内经营一家衣布店,日子也算过得去!父亲爲我取名“展鹏”,希望我长大后能大鹏展翅,光宗耀祖。就是这个原因,在我五岁的那年,父亲把我买给了我师傅。

  我师傅叫楚行风,衡山十五代弟子。

  南岳衡山是中国五岳之一,位于湖南省衡阳市境内,群峰巍峨,气势磅礴,72峰逶迤千里。主峰祝融峰更是耸立万仞,直插云天。衡山四时景色各极其胜,初春可玩味繁花,盛夏可观看云海,金秋可远眺日出,冬日可欣赏雪景。由于气候条件较其他四岳爲好,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又有“南岳独秀”的美称。古有:“ 山如行,岱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惟有南岳独如飞”之说。自古以五岳独秀风光好,曆史悠久名气大,被誉爲“寿岳”。

  南岳“寿岳”之实由来已久。古老的《周礼。职方氏》有书:“南岳之镇曰衡,以其分当翼轸、光辅紫辰,上列注生之宿,下符长育之功”;又据《史记。天官书》记载:“轸爲车,主风,其旁有一小星,曰长沙”。轸星爲古书上二十八宿星座之一,南官朱鸟有七宿,轸星就是最尾部的一个星座。这个星座有四颗星,其中最小的即爲长沙星。长沙星,在轸星中主寿命,预示子孙昌盛。南岳衡山秦时属长沙郡、汉时属长沙国,所以与天上的长沙星相对应,就是当今的南岳衡山。

  据记载:南岳爲“寿岳”,是因爲上承天象、下应地脉,聚精结气、护国佑民,延年益寿、吉祥无限。汉《星经》又载:南岳衡山对应28宿之轸星,故称“寿岳”。“寿比南岳”即“寿比南岳山”。

  衡山派是五岳剑派一支,创派已有五百余年。武功上独树一帜,却更以医术精湛享誉江湖,人称“医武双绝”。只因地处偏远,曆来人丁就不兴旺。也正是这个缘故,武林中绝大多数恩怨纷争都没有衡山的份,所以素有清誉。我师傅自幼拜在衡山门下,属十五代“松”字辈,原名叫楚立松,后因爲目空一切,遂该名楚行风。当时祖师除了收师傅作弟子外,还收了一名女弟子,也就是衡山派的现任掌门林诗韵。祖师加起来总共也才三人。师傅八岁的时候,隐居衡山山绝顶的本派长老重真人爱其资质,遂收爲弟子传授不世武功。

  我师祖重真人是上两代衡山派的怪才,他天资横溢,孤傲绝俗,十九岁即剑法有成行走江湖,二十二岁却看破世情出家做了道士,二十五岁时成爲衡山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四十九岁后隐居衡山绝顶,不再过问派内事务。师傅二十岁出道江湖,他放纵不羁,无视礼法,两年后竟与魔教日月神教的长公主同宿同栖,并诞下一女。从来正邪不能两立,一时间千夫所指,江湖上骂声一片,正道中人群起而攻,但师傅师娘双剑合壁强横无匹,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二人依然逍遥自在、纵横啸傲。

  九大门派既想保全所谓的侠义道统,又怕引起无边杀孽,于是派人前往茫茫衡山绝顶找寻师祖,希望他出山主持公道。本来衡山绝顶终年苦寒,鸟兽绝迹,要想找人实属大海捞针,不想机缘巧合下竟果真让他们如愿。

  我师傅迫于师恩,无奈之下答应抛妻隐退江湖,但也声称从此自逐衡山派。在回衡山的路上,遇上我光着屁股在洞庭湖嘻水,师傅见了我的小鸡鸡,就向我父亲提出带我上衡山绝顶。也不知道我父亲中了什麽邪,就同意了,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接受了师傅一千两的卖儿钱!那时我只有五岁,就跟师傅上衡山了!

  由于师傅自逐出了衡山派,并将掌门之位交由其师妹林诗韵代接任,我要成爲衡山派的人,就要拜林诗韵爲师,我死活不依,心想一个男人怎麽可以拜一个女人爲师。十五年后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多麽的正确。由于我的坚持,我也成了师傅唯一的弟子,衡山派的外编弟子。

  我五岁练内功,六岁练掌法,九岁开始学衡山剑法,十岁后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师傅常说:吃的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纵使资质绝好,若没有勤奋苦练,也只会白白浪费!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爲就进入先天境界,周身内息循环往複、周流不息,睡觉已不会再影响我功力进步。

  十八岁生日那天师傅开始教我用剑之道,对我来说,那天的情形就象是昨日才发生,永远都那麽清晰。“比如我一剑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闪,也可能往右闪,可能后退,可能跃起,各派的剑招考虑到一招击出后的种种可能性,于是産生很多后着。所以后着是针对敌人反应的杀着,不明白后着的人往往在一两招内就分出胜负,但高手却能使这些意料中的后着失效。”

  师傅给我示范,我一招“黄龙贯日”,挺剑向他胸前刺去,师傅双手一张,满地雪花飞舞,顿时蹤影全无,没有针对这样情况的后着,我有点明白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剑法!普天下所有剑招的目的,是刺中敌人,这就是刺中敌人的方法!师傅又说:“‘白日飞仙'有几个后着?”我答道:“八个”,师傅说:“从现在起,你要找出第九个、第十个来!”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询剑法的要义。

  从那天起,师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剑法与我斗剑,下午任我独自冥思苦想,两年后我剑法大成。

  衡山四季如春,植物花草繁多!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体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八岁那年却吃出了问题。那天师傅和我正清理挖出的黄精和山药,我顺手拿起一只拳头大小的根块,笑道:“师傅,你看这象不象那玩意?”

  我师傅开明宣通,且衡山派医学宝典《壮阳春录》里更有专门论述利用男女性事治疗疾病的内容,我们屋中除了《内经》、《难经》、《本草》等医书外,还有不少房中之书。我从小习医,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实拜《黄帝素女经》、《玉房秘术》等着作所赐。师傅经常骂我:臭小子小小年纪怎麽对这事就那麽感兴趣!但他并不阻止我,只是在练功上更加严格,他曾说:武功只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当时我手里拿着的那根块一支笔直,顶端膨大,根部却仿佛两个球状,最妙的是整根晶莹剔透,象极了男人的命根子。师傅看了一眼,笑骂道:“臭小子!”我嘻嘻一笑,三口两口将那块根吞下肚去,只觉味辛而甘,只是吃惯了药材根茎,早不当回事。不想片刻后全身真气突然乱窜不止,喷出口鲜血就昏了过去。师傅运功将我体内逆乱阳气强行压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师傅说如果他早先比较谨慎的话,应当认得出我吃下的药根是传说中的“固精壮阳王”。

  药典中有味补阳药名叫固精壮阳,号称壮阳第一品专药,专治阳痿不举。歧黄中又有“以形补形”之说,指举凡同型的药物,对同型的器官有补益作用,比如蚕豆与肾同形而有滋阴补肾功效。

  师傅说,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测,这“固精壮阳王”乃纯阳之物,却生于衡山极阴之地,吸天地之精华而化型,补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道在积雪下生长了多少年,药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难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压下,如何化解却一时无法。

  虽然那狂暴药力被硬生生压制下来,可我从此后就再也不能稍生绮念,否则全身阳气翻腾,痛苦难耐,被师傅嘲笑爲报应。下山前他惟恐这药力在关键时刻作怪,以无上内功将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经脉运行不畅,只能发挥五成功力。师傅说:“我将此药力压制,使其狂暴之性略减,现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动,积累经验。”据他说,江湖中有很多珍贵的遭遇和经验只有普通人才有机会领略。“小子,你别一不小心被人给宰咯!”师傅奸笑道,“一年后,去扬州‘悬葫药堂'见你师娘,咱师徒三人在那儿彙合,我倒要看看,这次谁再来罗嗦!”

  师傅答应师祖退隐十六年,届时就已到期。

  师傅玩世不恭的性情,一定跟当年被世俗礼教逼得妻离子散以及十六年衡山绝顶的隐居生活有关,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尽天下狗屁礼教”,老实讲,我实在怀疑其可行性。如果真可以完全屏弃所有束缚,他老人家也不会只爲信守一句空口诺言,就忍心这麽多年不见师娘一面。

  第二章 出师

  江湖是个大染缸,其实这都要怪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学完了武功,就要闯蕩江湖,而且非要扬名立万不可!

  要出人头地,自然就要跟别人争强好胜一番,比武就再所难免。俗话说“刀剑无眼”,损伤自然难免。好说的客气一番就没事,不好说的就要劳师动衆,大打干戈!仇恨血腥由此而来,所以,江湖人并不是什麽好东西!

  我是个例外,因爲我不想扬名立万,更不想出人头地。我也没有什麽师傅留下嘱咐要去完成,事实上,我师傅比我还能干!我更没有遭遇什麽灭门惨案,也就没有所谓的血海深仇要报!

  但身爲江湖人,我还是要出师,因爲我学有所成。总不能呆在衡山上孤独过一辈子吧!前两天,父亲还捎信来说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米店老板的女儿,我上衡山时,她才两岁大。印象中长的不怎麽样,算起来今年她也有十七岁了!

  凭我现在是身份与武功造诣,可以去当驸马了,平凡的小姑娘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我很好奇的想去看看,这个米店老板的女儿到底是什麽样!

  告别了师傅,我一个人就在衡山游逛起来!据说衡山的烟云可与黄山媲美。游人在山上,忽然云雾起,转眼之间,清晰可见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团团烟雾笼罩住,渐渐隐去身影,游人自己也感到像在腾云驾雾,只觉得一缕缕、一团团的青烟白气,蕩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麽都未捉到。突然,一阵清风拂面而过。风过处,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浊而清,浓雾消散,远处的山峰清晰可辨了。

  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号称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峰,高耸直插云天。登衡山必登祝融。古人说:“不登祝融,不足以知其高”唐代文学家韩愈诗云:“祝融万丈拔地起,欲见不见轻烟里。”这两句诗既写了祝融峰的高峻、雄伟,又写了衡山烟云的美妙。传说祝融峰是祝融游息之地。祝融是神话传说中的火神,自燧人氏发明取火以后,即由祝融保存火种。峰上有祝融殿,是明代所建。祝融峰的西边有望月台,在无云的夜晚,到这里赏月,别有一番美景。峰上还有观日台,是看日出奇景好地方。

  衡山派就在祝融峰山腰之上,衡山派弟子不多,整个衡山派就只有十几间房舍,大堂前的练武场右有一株800余年的银树,树干粗壮,树叶繁盛。其周围层峦叠,古木参天,景色秀丽,附近有钱树、同根生、边理枝等奇树以及允亭、梳妆台、钓鱼台等古迹。古树苍苍,流水潺潺,幽雅深邃,是一处极佳的隐世之地!

  衡山派之所以一直没有壮大发展,收入来源是以个问题。江湖人各有各的生存方式。江湖四大世家,蜀中唐门,几乎垄断了所有药材市场,南宫慕容,控制着天下三成的盐铁,苏杭公孙,从事珠宝生意,更是朝庭所有首饰的供应商,金陵朱家则靠着祖先留下的土地起家,买地卖地,天下十大名宅,其中就有七家属于朱家。少林武当弟子遍天下,又有朝廷封赏,自然不愁吃穿!就是华山、青城、峨嵋、泰山等也有自己的经营项目,华山店铺遍布长安、洛阳;青城、峨嵋则圈地三千,每月地租都不少!泰山则经营镖局等。

  衡山,只能依靠几亩薄地进行惨淡经营!传到林诗韵手上,更是一落千丈!现在衡山派里只有8人,这还包括了师傅和我。另外的除了林诗韵,还有五个弟子,两男三女!衡山发展成这样,曆代掌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只喜欢云游四海,也没有争强好胜之心,怎麽能不萧条惨淡!加上十五年前九大门派的围攻,弟子更是纷纷离去。

  我不由感歎师傅的荒唐,竟拿衡山的命运开玩笑!

  此时,我正在半上腰上,穿过一片树林,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溪水声把我吸引了过去。我迅步前去,借助明月星光,往溪水聚集的水池一看。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水池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一名美妙的少女正在溪水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那池水是一个温泉,明净透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池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美妙少女泡在其中,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爲之心蕩魂飞。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美妙少女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乳,这座香软的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

  这一下,看得我是喉咙乾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着唾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着美妙少女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此时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

  想再往下看,却因爲雾气太重,怎麽也看不分明。急得我将深脚想往里面再探几步,一不小心,脚碰落石头掉人池水中,“砰!”的一声,惊动了池水里面的玉人。

  “谁?”

  美妙少女一声惊叫,在池水里一个翻身,顺手将池边的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珑凹凸的身体。其实这只是多余的一下,湿透的衣裙让傲人的妙体更凸显无疑。晶莹洁白的玉肤尽在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
第三章 试招

  面对池水中玉人的惊呼,我正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却没等我开口,池中的美女已经抓起一旁的长剑直刺我的眉尖而来!

  “落花点蕊”,衡山剑法中最精简实用的一招!这招剑法我十二岁时就学会了,而且要比眼前的美女好上几十倍!在她刺出的一瞬间,我有七十九种方法去应对,包括反攻、会挡、闪避或应招!

  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招!轻轻张开两个手指,随意间一夹!便将美女刺来的剑死死夹在指间上!

  美女想抽回长剑,却始终无法从我手指间拔出了,就仿佛象被磁铁死死吸引住了一样!她又气又恨又,银牙一咬道:“淫贼!放手!”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一样动听迷人!我怀疑是不是我长期更师傅一起的原因,爲什麽见到眼前的美女会另我如此的兴奋!

  “教训淫贼有很多种方法,其中最有效的是用我们衡山派的“日贯长河”,小丫头,你忘了!”我笑盈盈的对眼前这气汹汹眨眼道。“你——你是??”美女睁大眼睛,张大口。似乎想起什麽,又说不上来的样子,十分迷人!

  “忘了!樱雪,我就是那个没有裤子穿的——”

  “是你,展鹏哥哥!”没等我说完,小妮子扔下长剑兴奋的叫了起来!

  当年我由于在深山住久了,身上衣服全部破烂不堪。师傅就带我带衡山明苑去找他师妹林诗韵,一方面是爲我解决穿衣问题,另一方面是看看衡山派的情况,聚首聊聊!

  那时林诗韵的两个女弟子秦茹岚、白樱雪就笑我是没有裤子穿的羞男孩!

  “怎麽样?现在你才是没有裤穿的了”我调皮的逗她。“展鹏哥哥,你坏!”白樱雪无限娇羞,嗔道。只见她湿透的衣裙包裹住雪玉羊脂般娇嫩的胴体,全身娇豔优美,凹凸尽显,充满无穷诱惑。“你怎麽知道我就是樱雪?”

  我道:“茹岚师姐不会象你那麽沖动!动不动就拿剑刺人家的眉尖,也不会象你这样大胆敢在户外沐浴!”

  白樱雪、俏脸一红,嘟了小嘴道:“那师兄弟他们都参加武林大会去了,衡山派只有我、小师妹和师傅,所以我就——!!谁会想到——”

  我笑道:“想到遇上了色狼对吗?”

  白樱雪气得直跺小脚,娇嗔道:“是啊!谁知道你会出现!是不是裤子又烂了!”

  我笑了笑,不由感歎!五岁上衡山,唯一的伙伴就是林诗韵那几个徒弟!以往每年临近春节,师傅都会带我下山跟他们一起玩上十天半个月的。自从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爲就进入先天境界,便一直在山上练功,没有再下山与他们一起玩!眨眼四年过去了,当年的黄毛丫头,今天也变成了美丽的小天仙!不由让人感歎时间流逝之快!

  我笑盈盈道:“我裤子不烂会来找你吗?”

  白樱雪整理了一下衣裙道:“走,我带你去见师傅!”我道:“不了,我想先到祝融峰绝顶看日出!”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到上面看日出了,一起去看看!”说着就牵起我的手直奔峰顶而去!

  祝融峰绝顶日出再美,此刻我也没有了心情去看!因爲旁边叽叽喳喳的白樱雪已经把我给深深迷住了!我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个念头“我如果跟她一起体验书上所描述了那些成人做爱刺激是不是很爽??!!现在应不应该去碰她”。

  在一瞬间。我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我从骨子里就是个淫贼!”,难怪师傅当初一见到我的小鸡鸡就决定收我爲徒弟。还给我看那麽多的春宫图书,明知“固精壮阳王”乃纯阳之物,也不加阻拦让我吃下!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阴谋,让我从一名正派少年变成一个淫贼的阴谋!难怪师傅他老人家会与日月神教的长公主勾搭上!我感觉自己的一生就被师傅算计了一样!

  上山的路总是那样的崎岖不平,这爲我创造了机会!在一处险碍陡峭的山腰,爲了保护她的安全,我一手抱过了她那不堪一盈的细腰!“樱雪,小心啦!”说着我抱起她一个纵身飞跃!

  “展鹏哥哥!你的武功怎麽变得这麽好了!”白樱雪迷醉于我带她飞翔的诗境之中!而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处女幽香让我爲之消魂!

  在飞翔中,我的另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本是抱她纤腰,不知何时竟给结实实地压住了她的双峰。一阵酥痒酸麻,顿时掠过她的心扉,白樱雪又羞又急,娇嗔道:“展鹏哥哥,你——?”

  我故意一惊松手,落地一颠,她立时重心不稳,向旁歪倒。她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本能地又一把捉住我的手道:“抱好。”我当然唯命是从,两手立刻抱紧,两掌恰恰就捧住她的两只乳房上。

  在晃动中,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了起来。

  少女的胸部本极敏感,白樱雪欲迎还据,始终没有开口要我松手,她只有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让我再继续压住。

  而我现在不只压住,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在搓捏着她的乳头,白樱雪立刻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

  古时候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麽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就只有一件“肚兜”,在这江南的春天,白樱雪穿的只是一件薄薄的白纱衣裙,隔着薄薄的衣物,我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白樱雪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我的手竟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

  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我手掌火烫滚热,透过她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

  她全身猛地一颤,因爲我恰好用力一握!她深深地吸口气,忍受着我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又暂时放松。

  白樱雪心理一阵痒痒,又羞于开口,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松手。”

  我自然没有松手,更不会停下来。

  我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乳房,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的小腹……

  我手掌火烫,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让白樱雪全身不安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火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身后发际,吹得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曆过的异样沈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全都彙集到腰下。我的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

  我把手按在她的脊腰间,白樱雪当然不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她亦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彙集,她不由自主地在全身颤抖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了那种快感,于是在她耳边传声道:“忍尿,提肚!”

  白樱雪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果然就像瞥尿太久而想好好解放一下一样,被我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阳,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肚忍便。这两个动作相连,我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我又在她耳边传声道:“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又是许真阳内丹导引的第一关。我企图通过精关爲她打通奇经八脉!这不用男女真正用性器官作实际的交媾动作,同样能得到内丹导引的效果。

  这对白樱雪来说,该是多麽美妙的事!

  白樱雪果然趁我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运内功,将那股异常的热力轻而易举地彙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龙门穴,再顺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储存到大赫穴内。

  真是一场意外的收获,是平常练武之人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苦练,才可能累积得成的打通的经脉,她竟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而且最妙的是这中间的过程,竟是如此绮丽,如此美妙!

  她意犹未尽,仰头向后,就正好在我的嘴唇边,她竟凑上香唇来,亲亲蜜蜜地给我献上一香吻,喃喃低语道:“我还要……展鹏!”

  第四章 初 啼

  对于如此动人的请求,是男人都会心动的。何况我还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年。

  白樱雪用含情默默的眼神注视我,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充满了女性的娇媚,让我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她伸出香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喜欢你,展鹏哥哥!”说完,她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

  我心神一震!伸手摸了摸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着玉人的体香,同时也激起我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白樱雪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春裙,内衬贴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着雪白的云袜,拖着一双精巧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豔无比。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我紧紧的环抱住她不放,最终忍不住伸出我的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我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女的胸怀,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白樱雪在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我心中的火焰更盛。

  一阵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像着了火一般,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美妙少女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美妙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我呆呆地望着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开手脚,将她身上紧存的内衣也脱掉。樱雪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我解开亵衣的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豔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我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樱雪喉间响起,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樱雪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我怀中。

  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樱雪又是紧张,又是激蕩,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我又缓缓把她放倒在碧绿的草坪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樱雪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擡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樱雪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豔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歎造物之精美。

  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樱雪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脱下底裤,阳具早已一柱擎天,马口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樱雪羞得无以複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我慢慢挺动腰肢,让紫红硕大的龟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樱雪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擡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肉棒前端。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我伸手轻轻分开樱雪的肉唇,将龟头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正要梃腰刺入。樱雪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玉脸通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下来的我,忽地颤声道:“展鹏哥哥,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你……”

  我伏身压在樱雪那动人的玉体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樱雪,放心吧,我会让你拥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樱雪,我爱你!”

  樱雪深深地凝视着我那俊秀的脸庞,癡癡地道:“展鹏,我也爱你,来吧,爱我吧!”

  我缓缓地进入樱雪的体内,樱雪颤抖着,战栗着,口中不停嘤嘤呼痛。我怜惜地停了下来,伏身吻上樱雪那柔软的香唇,和她口舌交缠。等她身体平伏下来,再一用力,刺穿那层阻碍,完全进入樱雪的体内,伴随着樱雪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碧绿的草坪上,如落花点缀其中,分外醒目。

  “展鹏哥!”

  樱雪大叫了一声,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来,双手死命地搂抱着我的腰身,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起来。

  我温柔地吻去樱雪脸上的泪珠,柔声道:“乖宝贝别哭,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樱雪擡起尤带泪痕的如花俏脸,先是恨恨地在我的胸前擂了几拳,嗔怪道:“展鹏哥哥好狠心,一点也不怜惜人家。”随即眼中泛起情深,深情地道:“展鹏,我好开心,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展鹏也开心吗?”

  我轻吻了一下樱雪那柔软的樱唇,柔声道:“小傻瓜,我当然开心了!樱雪,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了无数的好事,积了无数的恩德,今生,老天爷才开恩,把你这个人世间最美,最温柔仙子赐给我。樱雪,你知道我是多幺辛福吗?!”

  樱雪“噗哧”一笑,情深款款地道:“你的情话真是让人迷醉!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辛福,很快乐!”顿了顿,玉脸泛起红晕,低声道:“展鹏哥哥,爱我吧!”

  我缓缓地动作着,樱雪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我的沖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我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我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樱雪以强有力的沖击。樱雪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我,不停地扭动逢迎着。我只觉得樱雪的甬道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性器官传来,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樱雪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在这种的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樱雪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我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她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一旁碧绿的小草,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两人都兴奋得浑身发抖,樱雪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我的极度欲火!他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沖刺。坚挺火热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樱雪甬道的最深处!极度的快感让樱雪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两人疯狂地做爱,脑中一空白,浑然忘了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樱雪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搂抱着我的腰身,泪流满面,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我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被樱雪的阴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樱雪的花心深处,又激起樱雪的一阵剧烈抽搐。

  事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深情相拥。

  樱雪本是媚骨天生,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衆生的惊人豔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我看得心魂皆醉,目不转睛。樱雪见爱郎如此迷醉自己,心中泛起甜蜜的感觉,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甜甜浅笑,送上香吻。我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娇娃,心中满是辛福满足的感觉,他轻轻地抚摸着樱雪的秀发,柔声道:“樱雪,快乐吗?”樱雪娇羞地擂了我一下,随即又满足地歎道:“展鹏哥哥,我太快乐了!真没想到男女之事即如此之妙!人家似感觉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她说这话时神情淑雅恬静,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充满了少女变少妇成熟女人的淫糜气息。我感受着这美女惊人的挑逗性,胸中的欲火又雄雄地燃烧起来,下身的欲望也迅速勃起坚硬起来。樱雪马上感觉到了,晕生双颊,媚眼如丝,含羞地擂了他一下。

  我在她耳边低笑道:“樱雪,你不是说男女之事如斯之妙吗?让我们再来享受吧!这次由你主动,来吧,上马吧!”樱雪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过我,只好娇羞地跨上我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来。

  我仰面躺着,伸手抚摸着樱雪那丰满柔软的淑乳,心中大乐。拍了拍樱雪那丰挺的丰臀,低笑道:“樱雪,怎幺还不动?”樱雪玉脸通红,含羞地擂了我几拳。迟疑了一阵,俯身微微撑住草坪,玉臀轻轻地起伏摇摆起来,随即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很快向俩人涌来。

  樱雪的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就这样,我和樱雪都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事后樱雪说我那阳具就象一把百炼成钢的利剑,让人又爱又恨,于是我就说“那是把玉阳剑!”

  从那刻此,我背负师傅亲传的“青云剑”,跨下携带“玉阳剑”,开始了我征服武林的神奇之旅!
第五章 力 敌

  与白樱雪告别缠绵悱恻的祝融峰绝顶,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一路便往衡山明苑而去!白樱雪知道我这次是下山出师,显得异常兴奋。其实她一早就想到江湖去闯蕩,昨天,秦茹岚带领2个师兄弟下山赶赴武林大会,白樱雪就怏着要一起去,只是她师傅林诗韵一直不答应。这次她想让我去说服林诗韵让她可以陪我一起下山!

  我当然没有异议了,还巴不得呢?要不一路上多闷,有个小可人陪着。一路起码会春风无限,精彩刺激!

  没到衡山明苑,就听到了一阵打斗之声!现在已经是深夜,何来如此强大的杀气!

  “有人闯进衡山明苑!”我反应道,“快去看看是谁?”白樱雪心中焦急!

  刚进入衡山明苑就看见有十几个人正将两个女子围在习武场中央,月光下,一位穿着杏黄道装,手执长剑的妙龄道姑,充满了脱凡绝尘的飘逸!那神举止及衣着打扮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人味,让人异想联翩,她就是衡山派的现任掌门林诗韵。而她身旁还有一位绝色少女,显得是那幺的青春娇豔,美丽优雅,秀丽无伦,那双如碧蓝深潭的美眸,让人难以忘怀。她就是白樱雪说的,林诗韵新招的弟子水灵。

  带头围攻衡山派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精干大汉,一脸横肉无常狰狞!只听他喝声道:“臭丫头,快叫楚行风出来见我,否则今天我就要踏平你们衡山派。”他话刚落,右手成爪带上漫天杀气朝林诗韵面门抓去。

  林诗韵又岂是好欺,手上宝剑犹如一条银龙划过一道不可思议弧线迎向朝她抓来的右爪。那恶汉“嘎嘎”怪笑两声不退反进,右爪由指尖开始瞬间扩至整个右手都变的漆黑如墨,夹着丝丝寒气仿佛出自阴间,令人不寒而栗。“勾魂夺魄手。”林诗韵惊叫道,“你是血刃门掌门司徒鹤。”

  司徒鹤嘿笑道:“不错,老夫正是‘勾魂夺魄手’司徒鹤。识相的就闪一边去。”

  血刃门是黑道第七大派,行恶于云贵两湖一带。二十年前,师傅增将血刃门的掌门卫沖,也就是司徒鹤的师兄打成废人,后来司徒鹤就继任了掌门之位。他一直视那爲血刃门的奇耻大辱,二十年来,血刃门不断发展壮大,司徒鹤更是练成了血刃门的绝技“勾魂夺魄大法”,使血刃门成爲黑道的一股势力。他在黑道高手排名中位更是列第九,司徒鹤自认爲一洗耻辱的时机已经成熟,所以他就率衆直沖衡山派而来!

  林诗韵“哼”一声,一道淩厉的剑气直刺向他的掌心。“不自量力!”只见司徒鹤五指一紧,本就漆黑的五指似乎也变的更浓更黑。而林诗韵刺向他的剑则停在墨色的掌心前,仿佛被无形的手架住般在不能刺进分毫。这样一银一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黑色在不停的增强而银色却是渐渐暗淡。照此情形林诗韵败北是迟早的事,我不由暗暗运气,以便随时能出手相助。

  林诗韵心里也是暗暗焦急,她已经进了全力却是奈何不了那个老魔头。难怪江湖上所有帮派无不对血刃门顾忌三分,他们确有过人之处。林诗韵是骑虎难下,现在只有拼了,成败在此一举。“呀!”林诗韵轻哧一声,右手集上全身功力用力向前一推。好一招“长河落日”,顿时剑气大盛,俨如一道银色的长河,呼啸直奔司徒鹤而来,竟有转胜之势。

  “找死。”司徒鹤被林诗韵此举彻底激怒了,“这是你自找的,可愿不得我了,嘿嘿!”随着司徒鹤的一声狂笑,那只漆黑的右”爪”一旋,再向前一翻。接着就听到”叮”的一声,林诗韵的宝剑脱手飞出而林诗韵则倒退几步,嘴角还留有血迹,显然是受了内伤。

  司徒鹤击退林诗韵后,刚再想上前补上一爪,却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沖他袭来!这麽强的杀气司徒鹤还是第一次遇上,能发出这麽强杀气的也绝对是个高手,司徒鹤在气机牵引下不敢妄动,深怕露出破绽给人有机可趁。暗中他亦积聚真气,同时收寻着这股杀机的来源!

  林诗韵此时面色苍白,呼吸亦有些不畅,看来伤的不轻。不过却没有一丝畏惧,只是惊歎“勾魂夺魄手”的霸道。到现在她的右手还轻颤不已,虎口更是麻木的没了感觉。亦奇怪老魔爲什麽就这麽放过她,现在取她性命可说是易如反掌,她虽不明司徒鹤爲什麽停下手来,却不再多想,正好抓紧时间调息就算恢複一点功力也是好的。

  这时,我已经飘然而至武场中央,而白樱雪还在半山腰没有赶上来。

  “小子你是谁?”司徒鹤实在不敢相信那股杀气竟是我这个所发,毕竟我太年轻了!

  “老鬼,你又是谁?”我暗恨他伤了林诗韵,当然没好气。

  司徒鹤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道:”臭小子,你好狂。”

  我心想,你说我狂,我就狂给你看:“臭老鬼,少爷就是狂,你能耐我何?”

  司徒鹤气的全身一抖,狠厉道:“好,好,好,你去死吧。”一爪’勾魂夺魄手’向我抓来。“你当少爷好欺麽。”早有準备的我一掌挡去,相信他决计讨不了好。”爪”与掌是对上了,然而完全出呼我的意料!来势凶猛的一抓竟毫无力道,暗道声不妙。果然司徒鹤借我一掌之力,翻身向林诗韵飘去。我心中大恨,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切快如电光火石,待正在调息的林诗韵反应过来时,司徒鹤的掌已经击向她的背部,顿时昏迷过去。迷糊中她感觉自己腾空飞出,在半空被人接住,然后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小子,初次见面,今天就到此爲止,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哈哈!”拌着一阵狂笑司徒鹤带领一帮徒弟消失在树林中,抱着林诗韵的我只能咬牙切齿的望着那隐约可见的背影!

  我心里无比悔恨,造成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爲我的自大。若非我自以爲是的认爲那老魔头不过尔尔,区区几句话就将他激怒,也不至于让他有机可趁。其实打一开始他就在算计我,他自知与我动手讨不了好,便故意装作受激作势和我交手,实则打的是林诗韵的主意。可笑我还暗自得意,全然不知被人当猴耍。这也着实给我上了一课,叫我以后还敢小视天下人。

  当真是“青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记得下山时师傅就曾对我说道:“以你现在的剑法,灵动有余,沈稳不足,加上内力有碍,所以应先隐匿武功,却不可张扬,就当自己只是个武功低微的普通武林人,慢慢磨去你的棱角,才能有条有理、成竹在胸,否则凶险万分!”没想到真正第一次交手,我就吃了一个大亏!

  回过神来仔细的检查了林诗韵的伤势,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好个‘勾魂夺魄手’司徒鹤,真够狠的!”心想,如果下次再遇上,非要跟他分个胜负不可!

  这时水灵迎上来,正要说话,白樱雪也赶了上来,见到林诗韵昏迷的样子,白樱雪更是急的快哭出来了:“展鹏师兄,师傅她怎麽了?”

  我安慰道:“樱雪别担心,师叔她没事的。”

  白樱雪仍是不放心:“展鹏师兄,你没骗樱雪吧。”

  我重重的点点头,取出天心丹喂林诗韵服下。天心丹乃师傅研究出最佳的疗伤圣药。林诗韵背部所挨的一掌令她受了非常重的内伤。但这并不足以致命,何况衡山派曆来以医药闻名武林,加上林诗韵内功底子好,以我的医术再加上天心丹药效要在短时间内治好林诗韵的内伤并不是件难事。

  在我功力的辅助下,天心丹的药效具发挥出来,林诗韵的内伤很快就无大碍。

  “樱雪,师叔现在没事了。”我道。

  “太好了,师兄。”白樱雪一脸的兴奋写在脸上。“我来介绍,这位是师傅新招的弟子,我的小师妹,水灵。”

  我看这这位如水灵灵的大美人,道:“水灵师妹,你好!”

  没等水灵开口,白樱雪就道:“水灵,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展鹏师兄,他是师伯的徒弟!”

  水灵看了我一眼,略带羞涩道:“水灵见过展鹏师兄!”

  我点点头,这时林诗韵醒了过来。白樱雪上前扶住她道:“师傅,您醒了,您看他是谁?”

  林诗韵苍白的脸正恢複动人的血色,她笑笑道:“你这鬼丫头!说话那麽大声,就是我在阴间也听得到了!”

  白樱雪作了一个鬼脸苦笑,我和水灵都忍不住掩嘴笑了!

  第六章 林诗韵

  林诗韵,衡山派第十六任掌门,二十年前“武林十大美人”排名第四,有“淩波仙子”的美誉。她的美丽仅次于武林圣地玉月派嫡仙子甯素絮、楚玉暇及日月神教长公主,也就是我的师娘。

  林诗韵武功在武林正派排名中列十八位,在女侠中数佼佼者。今天败于司徒鹤,可见黑道武林已经大有重新卷土而来的趋势。

  林诗韵的美丽是优雅动人的,不似白樱雪的秀丽、可人,也不象水灵的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衆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她的神情温柔恬静,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麽风情万种,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

  尽管她穿着道袍,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我看得心神一蕩,几乎忘记了她是我的师叔。我见她这麽多次,今天才发现原来她是如此的动人美丽!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气,强制压抑自己的沖动!

  “幸亏小淩你来得及时,否则今天就是我的——!”林诗韵不由感激的歎道!

  我笑了笑道:“师叔,应该说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算得妙。选择这个时间让我下山!”

  我注意到,当我说到我师傅时,林诗韵的眼中闪烁出激动的神采。我想,她对师傅一定有着非凡的感情。这种事情我自然可以推想到,二十年前,师傅英俊潇洒,师叔则美豔群芳。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可师傅却选择了正派的死敌,日月神教的长公主,林诗韵的失落有此可得知!

  以林诗韵的美貌及出身,相信喜欢她的人可以排满衡山的每个角落。但她始终不爲心动,想必是她心中一直都对师傅倾心!

  何耐我师傅老人家也是个死性子,怎麽就忍心让这麽美貌天仙的师妹这样孤独的等下去!还说要“破尽天下狗屁礼教”!我看简直是放屁!这是我第一次对师傅的话进行贬低!

  果然,在我讲了是师傅让我下山的之后。林诗韵就开始问我师傅的事情,什麽现在你师傅过得怎麽样啦,武功有什麽样的进展吗?有没有烦心的事?怎麽这麽久也不见来衡山明苑看看啦!

  就差没有问我师傅的裤子是否穿烂了!我一一做答,并说一年后,师傅会与我、师娘在扬州会合!师傅让我提前到江湖阅曆一番!

  当林诗韵听到我师傅出山是爲了与我师娘聚首!眼神一暗,心中一阵悲凉!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提出带白樱雪一起到江湖上阅曆!林诗韵却说:“不用了,过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带白樱雪、水灵一起下山!小淩,茹岚刚下山两天,你追上去,帮我照顾一下她们,我怕她们江湖经验不足,会有麻烦!”

  听到林诗韵说要亲自下山,我一阵惊讶!自从我师傅隐居衡山后,林诗韵就一直在衡山守侯,十五没有迈出衡山一步,现在一听到我师傅要出山,马上就决定要下山!可见她对我师傅用情之深!

  最失望的恐怕是白樱雪了,她本想和我一起携手游江湖,恩恩爱爱的游曆一番,现在全盘计划全部落空了!

  走出林诗韵的房间,白樱雪就扑在我怀里。“展鹏哥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她娇哭道。

  我拍拍她的肩旁道:“没事的,我先回岳阳看家里人,一个月后,我在岳阳楼等你们!到时我们再一起行走江湖!”

  白樱雪听了,心中一乐,伸出小手指娇嗔道:“我们拉勾!”

  我笑了笑,伸出小指跟她拉勾。白樱雪会心一笑,抱住我的腰娇嗔道:“展鹏哥哥!我想————!!”

  我自然明白她的话,于是我在她半拉半拥的情况下,进了她的房间。由于衡山派本来就人烟稀少,所以住的地方都隔得比较远,也就没有担心会有人来打扰!

  进入樱雪的闺房,我打量了一会儿,简单而整洁,充满了女儿家的温馨甜蜜。我收回目光,却见白樱雪正怔怔地凝视着房中家私。我搂着她的纤腰,柔声道:“樱雪,在想什幺?”

  白樱雪脸有黯然之色,幽幽道:“这房间的简陋了点!”

  我紧紧地搂着她,柔声道:“等我赚了钱,就给你买所大宅院,把你想要的东西全买回来,把房间布置得漂漂亮亮的。”

  白樱雪转过身来,凝视着我,忽地“卟哧”一笑:“妾身听夫君的。”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右手搂着白樱雪,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白樱雪低着头,“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我轻笑了一声,吻上白樱雪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閑着,飞快地爲她宽衣解带。白樱雪羞红着小脸,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白樱雪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我的眼前。

  真是上天的完美作啊!

  只见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正坚挺怒耸着。纤细的蛮腰下是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粉臀浑圆,一对美腿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再加上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真是美到了极至!

  我呆呆地瞧了一会儿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万千的迷人风情,随即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白樱雪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沈重!

  我伸手握住白樱雪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着,很快,那乳头便勃起、硬挺起来。

  白樱雪玉颊潮红,娇喘细细,星眸迷漓,桃腮绯红如火,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我,非常情动。

  我见时机成熟,便俯身压上白樱雪那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玉体,分开她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进入她的体内。

  白樱雪刚含羞脉脉地分开美腿,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哎……”的一声羞赧的娇啼,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样儿……

  我剧烈地动作着,白樱雪在他身下蠕动着,婉柔娇啼,纤柔的细腰和雪白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优美修长、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白樱雪对于和我作爱,感觉非常舒畅,因爲我给予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畅快,更重要的是还有精神上的结合。我的手法与花样很多,多亏了师傅的那些春宫图书,白樱雪每次与我作爱都会登上高峰,让她心神俱醉,沈迷不已。

  我抽插得越来越沈重,也将白樱雪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只见她美眸紧合,秀眉紧锁,银牙暗咬,香汗淋漓,如云秀发披散着,口中不停呻吟浪呼着:“展鹏,哥哥……唔,天哪……我要死了……”

  两人疯狂地交媾着,蓦然。白樱雪一阵狂叫,死命地搂抱着我,身体像抽筋一样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呜咽地哭泣起来。我被她一激,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把一股滚烫火热的阳精狂射进白樱雪的体内……

  一阵喘息之后,白樱雪慵懒的靠在我的怀里,而我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娇娃,两人说不尽的柔情蜜爱,久久不愿入睡。